约翰·弗莱彻

一、克瓦纳在中国
据1999年3月9日新华社报道，近年来中国由于建筑工程质量不合格造成的经济损失达1,000亿美元。此外，20%的已完工工程没有达到规定的质量标准，这部分导致的损失也是巨大的。
这些问题的出现毫不奇怪，因为中国目前正处于大量需要基建和工业设施的高速发展的经济环境中，几年前韩国就遇到类似的问题，当时有数个建筑物出现倒塌。克瓦纳公司曾受韩国邀请，帮助当地的建筑公司提高它们的质量控制程序，使建筑工程执执行的环境得到改善，避免类似问题的再次发生。
克瓦纳自1978年以来在中国已完成了350多个项目，现在正在执行的项目有80多个。这些项目包括复杂的石化、医药设施，以及商业建筑、桥梁和其他大型基建设施，因此克瓦纳对在中国执行和管理大型项目很熟悉。在80年代至90年代初期，克瓦纳的大部分合同是与中国公司签定的，其中包括从海外提供技术和设备。
－ 10项涉及技术转让和为化工业提供设备的合同
－ 20个高速渡船
－ 26个聚酯工厂
－ 26台汽油涡轮机
90年代中期以来，由于大量国外资本的涌入，中国的环境发生了变化。跨国公司不仅要求其在中国的工厂达到国际标准，同时也考虑当地产品的可用性。它们与克瓦纳以及其他国际承包商签定合同，设计并建造它们的工厂。
依靠自身丰富的实力，以及与中国的长期合作经验，克瓦纳在中国为跨国公司执行了众多大型项目。除了项目管理和建筑技术，克瓦纳还为中国的建筑行业引入了很多新观念，诸如风险管理，健康、安全和环境管理（HSE），根据生命周期成本进行设计，新的合同策略（EPC监管承包商、PMC项目管理承包商）以及金融工程（financial engineering）等新工具。
最近几年，克瓦纳参与了一些中国著名项目的建设，如中国最大的桥梁——江阴长江大桥上部结构的建设，并为三峡工程提供涡轮技术。
克瓦纳认为，如果业主致力于达到质量要求，完全有可能采用已经验证过的建筑和质量管理技术，使在中国执行的项目成为能达到国际标准的项目。中国达到高建筑质量的关键在于，促进项目业主的质量意识，广泛传播关于能够达到质量要求所需技术的知识。
在提高建筑业质量的努力中，中国应考虑开放建筑市场以引入更大范围的竞争。不应忽视的事实是，在中国有一些成功地达到国际标准的产业，如家电行业等，它们都是那些国内厂商不得不与外国厂商直接竞争的行业。

二、成功的关键因素
成功的关键因素首先在于对项目的有效管理。克瓦纳近年来在中国执行大型项目的管理经验，主要有以下12点：
－ 在项目实施前，先确定项目定义和执行计划
－ 组织结构和合同关系要清晰、集中
－ 树立文化意识和关系意识
－ 中外人员的适当配置
－ 选择合适的中国设计院、供货商和承包商
－ 对中国设计院、供货商和承包商的管理
－ 预先风险管理
－ 在整个施工过程中，把地方政府的审批要求考虑在内
－ 适当采用计算机综合工程和项目管理系统
－ 与工程指挥中心的良好交流
－ 预先质量管理
－ 预先安全管理
在上述因素中，一些在全世界范围内适用，有一些则是针对在中国执行项目而言的。

三、项目定义和执行计划
确定项目的定义比项目的执行更重要。通过对范围、进度、成本和质量等指标的确定，决定整个项目的目标。这些基本目标应由项目的业主和发起人来确定，并与他们的商业策略相结合，否则就不会有长期的支持和承诺，更不会取得商业成功。在中国，设置这些目标时，必须强调执行的含义。例如，在设定质量指标时，必须根据适用性进行调整。在完成这个步骤时，重要的是考虑整个项目期间的成本，而不只是最初的投入。
一个大型项目的定义，通常包括概念设计、可行性研究、为批准成本预算而进行的更为全面的基础设计阶段，以及一个详细的工程执行计划。这些阶段的工作在所有项目工程中都是一样的。但在中国有一点很重要，就是要得到省或国家权利机关的正式审批。
一个典型的项目执行计划包括一系列个体计划和程序：
－ 项目组织
涉及的各方
合同关系
工作范围和责任划分
交叉界面的管理
－ 健康和安全
－ 质量
－ 交叉界面管理
－ 风险管理
－ 项目控制
成本
进度
文件
－ 工程
－ 采购
－ 建设和周转
－ 信息技术和通讯系统
项目定义和项目执行一起，构成了一个项目成功完成的基础。因此，保证项目定义阶段有充足的时间和准确的材料，可以降低工程建设阶段由于基本项目要求或执行方式变动所造成的风险。材料的准确是指，必须投入一些对大型工程项目的执行有丰富知识和经验的人员或小组，以保证关键问题都被充分考虑。

四、项目组织和合同关系
项目组织结构必须清晰，以便于项目任务和责任的分配。理论上，应依据对项目范围的细分，建成各自独立的结构，使交叉界面最小化，项目的各部分都由一个独立的单位负责。
合同结构应遵从项目结构，使合同结构中的要求和责任与项目范围的划分相一致。
对于一个大型项目，可采取以下的三种组织结构：
方案1是让整个工程由一个承包商独立负责项目的执行，并向业主交付设施。这种方案被广泛地用于国际上十几亿美元的大型项目的建设，但在中国只被用于有限的、价值在2亿美元左右的项目上。随着国际和中国国内的承包商在应付其所涉及的风险上越来越有经验，采用这种方案的项目数量会越来越多，其项目价值也会越来越大。
方案2是把一个工程分为几个独立的区域或单位。在这种情况下，每个承包商独立负责其所分配的项目部分的执行和交付，业主只负责各单位交叉界面的管理。对于非常大型的项目来说，可以指定项目管理承包商，以业主的名义担任项目的合作人。这项方案在世界上一直被成功的应用于“百万元”的工程，现在正在越来越多的应用于中国合资企业的上亿美元的石化项目工程。
方案3把项目范围平行地分成几个步骤，如工程、采购和施工。此方案下，由业主全权负责项目的完成，同时也要负责各步骤范围的交叉界面的管理。这种方案需要一个大型的管理组织，同方案2一样，业主也可以雇用一个工程管理承包商来完成以上任务。这是中国在大型石化工程项目上最通常采用的方案，由业主建立的一个大型工程建设指挥部来承担管理的职能。这种方案的实施会给工程、采购和建筑的合作带来很大好处，比如规模经济和整个工程过程中的公平。但是该方案有一个缺陷：失去了把工程分成几个独立部分，由各单位负责的优点，责任全部落在了业主身上。
无论选择哪一种组织结构，重要的是让工程的参与各方都明确项目目标，并对整个项目负责。对承包的安排必须保证各方面的合作，并集中力量于项目目标的实现，要建立适当的奖励和惩罚机制。合作是非常重要的，因为无论选择哪种方案，都会存在对交叉界面的管理，如果各方面都集中力量于共同目标的实现，这个过程就会容易得多。

五、文化意识和公共关系
发展与中国主要组织和权力机关的良好关系，是在中国从事业务活动的一个重要内容。对于一个想在中国长期经营的国际工程承包商来说，应当拥有一批经验丰富的当地人员负责发展和维持这些重要的关系。项目业主的组织发展合同和与当地政府的关系应当在早期建立。
中文与英文的互译会导致很多误解。所以面对中国的客户如设计院、管理机关、销售商和转包商，应使用说中文的人员 。在面对非中文客户时应使用专业翻译、技术翻译，以准确翻译说明书和商业文件等。
精通对方的文化，可以避免在会谈中可能出现的混淆和误解。
对于合同、文件和制图的语言，必须考虑周全，最好使用两种语言。说明书应当尽可能清楚、简单，以利于翻译。

六、中外责任划分
在进口或由中方提供设计和工程服务以及设备和原料的供给之间，选择最适宜的工作范围划分是工程执行战略的重要方面。
1．设计和工程
国际承包商建立了一种先期设计法（front end design），把自己对于工程设计细节的重要意见转达给中国的设计院。在这项工作中，在尽早阶段考虑中方的要求是非常重要的。
随着中国设计院的发展，国际承包商能够越来越多地把自己的概要设计说明转达给设计院。但是对于一些安全性极其重要的工程，更多部分的设计是在国外做的，中国的设计院只对其进行检查和研究，以供行政机关审批。
2．采购
为中国的石化项目采购设备和原料，同时存在着降低成本的重大机遇和遭遇风险的可能。由于中国市场变化脚步非常快，对于谋求发展的中国传统的制造商和新建的合资企业，应该建立和发展注重实效的、灵活的采购战略，来适应不同工程的特殊要求。
现在，在中国能够采购到几乎所有的一般加工工业设备，如水泵、容器和热交换机。压缩机、涡轮机、阀门等专业设备，也越来越多地由中国公司通过许可证方式从海外公司引入。另外中国的供应商也非常渴望了解和采用国际工作程序，来提高质量服务，打开潜在的出口市场。但是，目前大多数供应商都不是很熟悉国际客户或承包商在工作方法、程序和质量保证方面的要求，因此提供更高水平的管理、技术支持、监督和检查对于达到国际客户的质量水平要求是很重要的。
中国的供应商一般不熟悉国际标准，认为强制执行这些标准会增大成本，延长交付日期。但是近期的经验告诉我们，如果公平的中国的标准可以被采纳的话，比之向欧洲、北美和其他亚太地区国家采购能节省预算成本20%--50%。
重要的和重合金加工设备一般应向国外采购，以达到认证标准。
3．建筑
中国的建筑行业发展很快。很多建筑公司都是政府部、局的下属企业，有不同层次的能力和专业技术。大型的私人承包商很少。
这些有代表性的建筑公司的业务范围如下：
－ 民用建筑
－ 设备安装（机械或电子/仪器）
－ 特种服务（土地平整、消防、打桩工程、港口码头、通讯、控制系统、高压输电等）
－ 某些大型承包商能够提供更为综合的服务
除了某些特别要求专业技术的建筑工作，中国的承包商能够承担各种任务。

七、选择中国承包商和供货商
1．中国的设计院
选择适当的设计院是工程顺利执行的重要一步。除了对于技术能力、经验、财力、位置等显著要求外，还必须考虑以下因素：
－ 中央和地方政府的政策支持
－ 英文能力
－ 工程执行方法
－ 工程系统和程序
－ CIE能力和兼容性
－ 合资方的偏好和要求
－ 与国际承包商合作的经验
2．设备和原料供应商
对供应商的特殊设备的标书的预先审定，是在中国采购的重要内容。对供应商的资格预审，应根据国际承包商、设计院和业主对设备和原料的要求执行，并派人去供应商的工厂视察。
询盘、投标和评标过程必须仔细管理，确保供货商和承包商明白询价，以便做出答复。对于特殊的标的，要在发标前召开一个会议，向每个投标人全面解释技术、商业和程序上的要求。接下来的递标、初评应在较小范围的出标人中进行，以确保最终的出价与原来基于对标的分析而确定的要求完全符合。
3．建筑承包商
选择建筑承包商的考虑和程序，与选择设计院和供应商是相同的。但是建筑承包商可能是最不熟悉如何与国际承包商打交道的，需要特殊关照。比如中国的建筑承包商对合同标的物的有关信息，要求知道得非常详细，超过国际市场的一般水平。因此必须在印制招标书前，进行更加详细的设计工作。

八、对中国承包商和供应商的管理
管理好设计院以达到成本、进度和质量方面的要求，这一点非常重要。应由一个来自国际承包商的专业技术人员组成的经验丰富的小组，负责重要方面的事物，如进度和工程报告。理论上，这一小组应由训练有素、经验丰富的当地人员加上一些外籍人员组成。
中国主要的设计院正在逐渐熟悉与国际承包商的合作。但是明确以下要求仍是必要的：
－ 指定关键人物
－ 安排任务人员
－ 明晰工作范围
－ 质量要求和交付方式——提供典型案例
－ 沟通和汇报程序
－ 对现场技术支持的要求
1．设备和原料供应商
有当地的参与，对于在中国采购的高效管理是非常重要的。因为需要考虑以下一些变动因素：
－ 规定和标准
－ 许可和检查要求
－ 税收和国家及地方政府机构征缴的其他费用
2．建筑
在中国，建筑部门通常采用不分层的管理结构，这样会导致没人负责任现象。
中国承包商一般都有以下缺点：
－ 大量使用手工操作方法，而不使用机器和设备
－ 沟通、信息、设计、进度安排过于简单
－ 依靠临时劳动和监督
这些缺点会导致：
－ 对劳动力需求大，且难于控制
－ 大量停工
－ 培训水平低
－ 安全和管理差
－ 延误进度
－ 出现质量问题和返工
由于主要使用人力而不是机器，中国的劳动生产率比欧洲和北美低很多，估计只相当于它们的25%--40%。这种情况一般用投入大量的建筑工人来解决，但实际上若采用西方模式的管理技术，会减少很多人力。
应当建立有效的建筑管理战略解决这些问题，以达到执行项目的要求。这包括提供由具有复合文化和语言的人组成的一支合适的、高质量的、经验丰富的管理队伍。

九、风险管理
有效的风险管理是任何一个大型工程项目成功执行的关键因素。因此应采用一个预先方案，确保所有潜在的风险因素都被考虑到，并制订相应的管理战略：
－ 尽可能地避免风险事件
－ 对不可避免事件的冲击进行模拟
－ 制定风险出现时的处理计划
在中国执行大型项目建设中可能发生的一些特殊风险有：
－ 政府机关延迟审批
－ 设计院、供应商和承包商的能力
－ 对各单位的交叉界面的管理
－ 工程所在地的基础设施的质量、性能和可用性
－ 知识产权保护
－ 供应商、承包商和设计院的财力
－ 建筑工程的质量
－ 监管权力的变更
－ 现金流动性
在进行正式的、明确的和定量的严格风险分析后，所有可能发生的风险都必须交给具体的单位、个人负责。在项目周期内，持续不断的风险监督应作为正式项目管理的一部分，及时上报，以确保所有确认的风险都能得到有效管理并发现新的可能影响工程执行环境的风险。

十、当地的批准
在中国，所有要建设的项目都必须经由各级政府审批，包括工程的位置、规模和类型。因此，必须在工程初期确定获得审批的必要程序，以避免可能发生的项目执行延迟情况。

十一、综合的工程和项目管理系统
设计院的工作方法和CAD/CID能力正在迅速提高， 建立一个具体的CIE和交流战略，以反映选定的设计院、国际承包商和业主的要求，是整个项目执行战略的重要部分。
克瓦纳在计算机综合工程和项目管理系统的发展和应用上居于行业领先地位。
使用这些系统的益处包括：
－ 设计建筑综合系统
－ 全球操作使用：正确的数据、完整的数据和一致的数据
－ 使用全程数据
－ 通过合理化设计降低安装成本
－ 降低项目建设期间的成本费用
－ 缩短设计和建设时间
使用现代化的、全球化的、完善的综合计算机系统，与中国的设计院合作，就不会以牺牲质量为代价，也不再需要委派大量外籍人员进行监督。

十二、通讯
工地与设计院之间良好的通讯连接，对于工程的高效执行非常重要。
克瓦纳已经建立和运作了KINET，这是一个全世界同类型中最大的数据网络。克瓦纳在北京的办事处就连接了KINET，可以通过该网络与克瓦纳在世界其他地区的办事处交换信息。随着对系统提升的要求和最新技术的应用，KINET网络不断更新。
对于近期的工程项目，克瓦纳提供与工地的专门通讯连接。另外，与北京办事处的连接和工地与设计院的连接采用由中国电信提供的高质量光缆专线连接，它已经连接了中国的主要大城市。但是考虑建立这一连接的交付时间是很重要的，在中国国内连通要3个月，国际连通需要6个月，交货时间应该留有允许安装新的通讯连接的时间。

十三、质量管理
质量管理的目的是要确保整个工程达到确定工程定义时所制定的各项标准。在中国，要想达到世界级的质量标准，可以对工程定义的最初阶段到完工直到交付业主的整个过程采用预先质量管理方案。
1．质量要求的定义
在中国，克瓦纳在技术运用上一般按照西方的标准，而设计方案上采用中国标准。克瓦纳的原则是在工程初始阶段召集参与各方，通过谈判和协商来确定究竟使用中国标准还是国际标准。特别是要考虑当地管理机关的意见，而不仅仅是中国客户和设计院的意见，因为政府机关掌握着项目的审批权。
采用中国标准进口设备和原料会大幅增加成本，尤其是一些没有一定标准的、属于设计方案的细节所需要的原料。采用国际标准（API，BS，DIN等）进口设备是比较适宜的，但可能需要进行额外的原料检验。
在当地项目的建设上采用西方标准也可能会增加成本，这时采用公正的中国标准则是比较适宜的。因此工程各方必须明确知道各套标准所规定的要求。
2．项目质量系统
一个全面的工程质量系统包括以下三个层次：
－ 质量管理程序
－ 质量控制
－ 认证
第一层次包括质量管理计划，包括项目的详细质量计划和其他程序，以及规定了工程执行范围的工作方案。质量计划还必须包括质量政策和来自高级项目管理的承诺。
第二层次包括根据工作详细活动记录、工作指令和检查表对工程、采购和建筑进行质量控制检查。
第三层次是检查，包括由独立质量检查人进行的现场测试，审计和监督。
3．供应商能力的提高
对设计院、设备供应商和工程承包商提供适当支持以提高它们的水平，这可能需要对技术秘诀和程序进行转让，并对人员进行培训，或增加委派有经验的人员。
例如供应商的车间条件和设备与西方在管理、原料储藏和处理、设备的可用性上的一般要求很不相同，那就应考虑要求该供应商为工程提供独立的专门车间。
4．建筑质量
通过适当的指导和监督，中国的承包商能够达到高质量标准。但是它们可能不适合于一些像特种金属的焊接之类的专业技术工作，这时可能需要外籍劳力来完成工作或提供培训和监督。为了证明要求的质量标准是可以达到的，在工地使用样品、模型进行培训和演示也是一个有效的方案。
5．质量文化
以上的努力是为了在所有项目参与方中形成“质量文化”，确保它们的质量标准意识和对达到这一目标的承诺。

十四、健康、安全和环境保护管理
在中国执行的大型项目也能达到世界级的健康、安全、环保(HSE)标准。这一点已被克瓦纳和其他国际承包商在中国建设的一系列工程所证明。这就要求事先有一个关于安全管理的从设计、采购到施工的方案。这一方案能够在各个层次建立一种“安全文化”，从业主、国际承包商、中国的设计院、供应商到建筑承包商。安全文化意味着零事故标准，即不允许任何事故的发生。
带有预先领导的一体化的HSE 管理，对于任何大型项目的成功建设是非常重要的。为了达到这一点，应建立和完善一个综合的考虑详细的HSE计划，在工程的整个阶段，从定义、运作到维护都要严格执行。执行有效的HSE程序要求：
－ 明确并记录中国法律规定的要求、国际标准及规定和业主的要求
－ 在参与项目的各单位间明确划分责任
－ 在整个工程过程中采用统一的系统和程序
－ 通过多语言的培训在每个雇员中发扬HSE文化，提供适当人员保护设备等
－ 对单位或个人的出色安全性能给予表扬和奖励
－ 确保在设计阶段充分考虑安全性，把所有现有的和预计的HSE要求和规章考虑在内
－ 提供关于中国的设计院、承包商和供应商的HSE性能的控制、审计、监查、审批和认证

十五、结论：
在中国的世界级大型工程项目，如果采用最好的国际工程管理方案，并依据中国的特殊环境适当调整和修改，完全可以达到跨国公司要求的国际标准。
克瓦纳相信对于中国客户，只要业主提出适当的质量目标并坚决执行必要的质量和工程管理技术，也可以达到同样的标准。
在中国的其他行业引入的竞争，如啤酒、计算机和家电行业，都促进了中国公司的竞争能力。因此克瓦纳坚信，放宽限制，允许享有声誉的外国承包商参与在中国建筑市场上的竞争，是提高中国整个建筑质量标准的最有效途径。

*本文为克瓦纳工程与建筑公司董事长兼总裁约翰.弗莱彻（W. S. Fletcher）今年5月在“北京科技产业周”论坛上的发言。根据英文稿整理，略有删节。